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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== 内容简介 ===
    本书是作者第七本随笔集,以乐评、书评为主,题材涉及音乐、文化、历史等。马慧元将性灵和严谨结合得极好,所写又皆来自日常看听读想弹,冷暖自知,每有独特见解,不受时风玷染,令人惊喜。她对作曲家、演奏家和作家们的个人生活感兴趣,追寻着那些作品背后的人间面目;更喜欢追踪历史,对科学兴味盎然,甚至迷恋读谱这样的技术活。作为一个用手艺来思想的人,她追求“正确得优雅”,独自在音乐的乐地中孜孜以求,用力而又平静地生活,本书正是她对这种生活真实的记录。有网友这样说,“因为她我真去听了场管风琴”。读马慧元,会唤醒你内在对音乐的渴望。
=== 作者简介 ===
    马慧元,现定居加拿大,为专业软件工程师。早年赴美学习,从事计算机和网络研究。在国内从师学习钢琴数年,出国后转向管风琴学习,同时长期为《爱乐》、《万象》、《书城》、《生活》等报刊杂志撰稿。出版有随笔集《北方人的巴赫》、《管风琴手记》、《管风琴?看听读》、《书生活》、《宁静乐园》,在国内关注音乐的读者中,具有广泛的影响。她的文字纯净空灵、丰赡气长,有着扣人心弦的魔力。
书名:《音乐的容器》
定价:¥35.00 元
折扣价:¥27.30 元
=== 《音乐的容器》——序言 ===
    一不小心读到篇讨论老马音乐散文的论文,发在所谓学术期刊上,那真是可怖的阅读体验:通篇学院式的结构与句式,充斥着断章取义的摘句、不明所以的叙述,以及“文明交流”、“女性视角”之类大而无当的词语;文字偏偏还很坏,连华而不实都算不上。这论文简直是老马文章的反动:老马曾经这样写道:“很害怕听到人一个劲说巴赫如何伟大,主要是深恨这种空洞的词汇陷巴赫于无情。”我也真害怕学界中人用这样空洞的词汇来解读老马,这样的解读里,可见不到她文字摇曳生姿之外的精狠确切,也不能透过厚厚的几大本书见证她在“对种种手艺的综合、调配与平衡”之后,生命自身的磨练、调适和成长。
    是的,读老马好些年,从第一本《北方人的巴赫》,到这本《音乐的容器》,仍然爱读她的每一篇文章,原因大概正在于此:她用功写就每一个字,好比露出水面的冰山,其下的基础都是她自身生命的展开和生长。
    老马爱用“追读”一词。那是真的。有些人她一写再写,所不同的是她叙写的角度,而尤其动人的是,她的叙写角度之多端,全在于她对资料的掌握和追索,尊重全部事实、注重整体了解、强调长程递嬗的历史观照。她写古尔德,真是写了又写:她几乎阅读过所有古尔德的传记,甚至连《不可思议的惊奇》作者的博士论文《弹琴的古尔德》都找来看了。除了拥有众多的传记之外,古尔德还是古典音乐家中被拍摄最多的人之一,在看过所有相关的影片,甚至“对他的狗的神态都相当熟悉”之后,老马写《影片中的古尔德》,着笔在其身上的加拿大人气质:“温和、朴素、充满同情心,爱动物,爱环境”,一笔一划地描绘着那个能弹出干干净净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的古尔德的一点文雅、一点保守、一点矜持。
    又有些音乐她一再陈说,在写作中,修改和深化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力。比如她曾经写过朱晓玫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:“朱晓玫的处理让我印象最深:从第9小节后的琶音中,她突然把音量压低,‘水花’小而柔和,轻盈地飞奔。”这回写的则是朱晓玫的舒曼:“在第一首、第七首中(其实全曲俯拾皆是),充满强弱对比的句子,而在强调的地方,朱晓玫让它们更圆润,好像充气‘胀’起来似的,瞬间的浮动和飘逸令人难忘。在比较沉重的地方,比如第九、第十首,也没有暴力之感,一切都在细密的控制之下。仔细随谱子听听,她没有放过一个句子,没有让一个句子笔直地通过。”从“听不进去”到“发现他好得光彩夺目,无可替代”,老马归功于朱晓玫“对音乐抠得仔细”,实际是她自己细抠着去理解每一个音符,分明是她自己的“呕心沥血”呢。
    更有些人和事,她跟踪穿插着写,那当然是因为对那些故事有着真实的兴趣,印象深刻到不能释怀,于是拉杂枝蔓地遍读相关材料。她写过《学习的艺术》一书的作者Josh Waitzkin,乔希是曾经的美国象棋冠军,以他为原型,拍过电影《寻找鲍比· 费舍尔》。乔希在放弃象棋之后,在身体竞技项目中从头学起,奇迹般地获得了太极、推手和柔术的冠军。跟乔希一样,老马也把“学习的艺术”当作重要的爱好,于是从乔希出发,她开始写被寻找的鲍比。写孤寒幽闭的天才当然很难,她用了纪录片,用了当时人写的回忆录,写到了茨威格的名篇《象棋的故事》,也写到了纳博科夫早期小说《防御》,渐次呈现给我们一个动态延续的故事,直到一句“天才死于天才,命运轮回于棋局”,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抒情了。
    读着读着,我不能更同意老马自己的判断:“一个人的心灵的疆域即想象力,是一种宿命。一生中,这颗‘心’一边剥落一边生长,一边扩展一边收缩。”她读更多的书、仔细地弹琴,都是为了“准备好一个能够呼应历史也能呼应当下的自己”,当经典的能量和诠释者的苦心一齐吐露的瞬间,她接收到、传递着,远古的经典与当下的生命一并生动鲜活,在锵金戛玉的刹那,超越于狭隘学科与专业的视野,游心以远。请允许我引用牟宗三先生《关于文化与中国文化》一文中的一段话:
    我现在之看文化,是生命与生命之照面,此之谓生命之通透:古今生命之贯通而不隔。我生在这个文化生命之流中,只要我当下归于我自己的真实生命上,则我所接触的此生命流中之一草一木,一枝一叶,具体的说,一首诗,一篇文,一部小说,圣贤豪杰的言行,日常生活所遵守的方式,等等,都可以引发我了解古人文化生命之表现的方式。古人以真实生命来表现,我以真实生命来契合,则一切是活的,是亲切的,是不隔的。古人文化生命之精彩,成就,与夫缺陷病痛,都是我自己真实生命之分上事。古人之痛痒永是我自己之痛痒。在这种生命之贯通上,我眼前的真实生命得到其恢宏开扩的境地。
    老马的聆听和阅读,弹奏与写作,总是不乏漫长的耐心,因此总是等得到生命共历的感动与恢弘。以牟先生的这一番话作为本书的引子,或许是再好不过的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秦蓁

===《音乐的容器》——后记 ===
    本书是又一本音乐和读书笔记。虽然写了不少和音乐相关的文字,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写作是乐评,我只是记录自己读书、学音乐的点滴而已,至于对音乐家盖棺论定、好汉排座次的事情,还是留给真正的评论家吧。我也不是书评人,我只希望在读书的过程中发掘作者的“上下文”,努力实践一种近于和作者平行的思考轨迹,然后和作者“对照笔记”。这可是个不小的野心,并常常因无知而感到绝望,只能不断放慢脚步。
    因为喜欢管风琴和相关的历史,我看过不少管风琴的历史纪录片,赞叹之余,也有点怪他们把这一切弄得太完美了,尤其是管风琴演奏的场合,往往是在静谧的老教堂里,气氛纯美而孤绝,哪怕朴素,也有一种遥远的骄傲。但真正的历史乐器、教堂生活哪可能是这个样子?
    容我离题一下——碰巧读到获得诺奖的加拿大作家门罗其人,还颇有感觉。我知道这是个写“家长里短”的人---小说家当然大多离不开市井生活,都不是清高避世的人。不知为什么,我读一点门罗,竟然想起管风琴的历史--看上去这是多么极端不同的两个世界啊!然而管风琴是个长久之物,连接着村庄的一生一世,多少生生死死、人情世故都在那个气场里。在我眼里,任何历史场合都是一个“复杂系统”、混沌系统,里面是扫不清的灰尘,清不完的废物,人与人之间则有无尽的纠葛和误会,而管风琴的管子里则可能是小动物的乐园!世世代代,村庄、城镇里,围绕管风琴的财政、人事、音乐纷扰从未断绝,表面的清洁之下仍然是俗世的故事。 除非你把这一切付之一炬,不然它只会变得越来越复杂。不仅教堂,一所庭院,一个家都是一个复杂系统,虽然我们拥有的语言标签不断丰富,但仍追不上世事无常,能做的只是捉住一片“生活”,裹上几个在绝望中抓住的词语。历史就这么传下来,藏在生活里的话语好比微弱的光线。
    书和生活之间的关系,就是这样可疑,经典尤为可疑。但我至今还是迷信着它们对生活的诚实、和生活的联系。
    其实,我自己读书写文章,希望表达的就是这样的联系:管风琴、古典音乐、历史和科学,这都是人的世界,所谓俗和雅只是人为的标签。各种经典和生活的联系也不是我的发明,它一直就在那里。
    我在一篇小文里写过这样一段,
    又开始在管风琴上弹法国浪漫派作曲家弗朗克的《前奏曲,赋格和变奏》,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写过这么一句,“所谓的高雅艺术,不骄傲,不高贵,不冷漠,它来自生活生最艰难的坚持,最诚恳的关怀。而那些最细致的手艺,背后都是卑微的生活。” 我的天,那不正是过去弹弗朗克的时候写出来的吗。几年前的一天,我在教堂里练琴,天气不错,直到傍晚都很亮,光一块块地从教堂的彩色玻璃里泼进来,而管风琴上的增音音箱开开合合,声音的波动也好比光线进出。音乐柔美,但枯燥的增音踏板开合练习让我厌烦得发疯。老师走过来对我说,“时间到了,我们要用琴,你回去吧。”我不知不觉停下来。此刻音乐未冷,而教堂里气场突变,阴森之感排山倒海。音乐就是这样,会打开生活中最触手可及的意象,而此时,弗朗克的余温和当时的情景合作成一幅特别的画面,竟然直通“消失”和“死亡”——那是四川大地震的日子,中国人日日听到殒命和逃生。高雅艺术的背景里就这样密布着卑微和痛苦,或者说,任何有历史的精深之物都有受难的印迹,它总是有效地吸收各种哀感。
    这个瞬间或许只是巧合,或者只是大脑不逻辑的通感。可我还是感触良多,因为人类情感的彼此依托,也因为人生的多样和相似。有时我觉得,前人已经为我们担当了很多,经典是我们永远的朋友,可有时又觉得人生悬隔。哀乐悲慨之间,读懂很难。
    所以我只能奢望自己很慢很慢地生活,有记录,有幻觉,有奇迹面前的惊叹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14年1月 温哥华 马慧元

===跟随《音乐的容器》,“追读”马慧元===
    2014年3月,马慧元的新书《音乐的容器》由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。马慧元喜欢自称“老马”,喜欢追读经典,喜欢用熨帖的文字和陶醉的弹奏娓娓道来,拉近经典和生活的距离。她总是不乏漫长的耐心,也总能等得到生命共历的感动与恢弘。她说:“我只能奢望自己很慢很慢地生活,有记录,有幻觉,有奇迹面前的惊叹。”
     这本《音乐的容器》是老马第七本随笔集,以乐评、书评为主,题材涉及音乐、文化、历史等。马慧元将性灵和严谨结合得极好,所写又皆来自日常看听读想弹,冷暖自知,每有独特见解,不受时风玷染,令人惊喜。她对作曲家、演奏家和作家们的个人生活感兴趣,追寻着那些作品背后的人间面目;更喜欢追踪历史,对科学兴味盎然,甚至迷恋读谱这样的技术活。作为一个用手艺来思想的人,她追求“正确得优雅”,独自在音乐的乐地中孜孜以求,用力而又平静地生活,本书正是她对这种生活真实的记录。有网友这样说,“因为她我真去听了场管风琴”。
    序言的作者秦蓁这样评价老马:
    读着读着,我不能更同意老马自己的判断:“一个人的心灵的疆域即想象力,是一种宿命。一生中,这颗‘心’一边剥落一边生长,一边扩展一边收缩。”她读更多的书、仔细地弹琴,都是为了“准备好一个能够呼应历史也能呼应当下的自己”,当经典的能量和诠释者的苦心一齐吐露的瞬间,她接收到、传递着,远古的经典与当下的生命一并生动鲜活,在锵金戛玉的刹那,超越于狭隘学科与专业的视野,游心以远。
    马慧元,一个跨界的作家兼管风琴演奏家,出版有随笔集《北方人的巴赫》、《管风琴手记》、《管风琴·看听读》、《书生活》、《宁静乐园》,在国内关注音乐的读者中,具有广泛的影响。她现定居加拿大,为专业软件工程师。早年赴美学习,从事计算机和网络研究。在国内从师学习钢琴数年,出国后转向管风琴学习,同时长期为《爱乐》、《万象》、《书城》、《生活》等报刊杂志撰稿。她的文字纯净空灵、丰赡气长,有着扣人心弦的魔力。
    老马自己说:
    虽然写了不少和音乐相关的文字,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写作是乐评,我只是记录自己读书、学音乐的点滴而已,至于对音乐家盖棺论定、好汉排座次的事情,还是留给真正的评论家吧。我也不是书评人,我只希望在读书的过程中发掘作者的“上下文”,努力实践一种近于和作者平行的思考轨迹,然后和作者“对照笔记”。
    读马慧元,会唤醒你内在对音乐的渴望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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