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须完全照抄《人文桃花源·后记》起首的一段文字: 这本小书所收入的文字,一部分是旧文,一部分是新作,按照某种“同类”的感觉编排在一起。这个工作是由上海书店出版社的社长王为松先生,本书的责任编辑欧阳亮先生提出基本意见,随时和我商量,我不仅完全同意,而且对他们两位心怀感激。 书名的来历也大致和《人文桃花源》相同:来自于书中收入的一篇文章的题目。除此之外,也有一些别考虑。 我对当下的“国学热”的看法,和大家不怎么一样,似乎缺乏佛家的“随喜”的精神,因此,大概颇不讨人喜欢。我平时是很愿意“随喜”的,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勉强不来,这也是无可如何之事。同时,“国粹”之类的说法,也让我感到确定预设的困难和麻烦。但是,我认为,像中国这样的文化悠久的国家,总还是有“国故”的。而“国故”虽然古老和沉重,却也应该可以为我们后人带来“新知”;“新知”尽管稚嫩和轻扬,却也未始不可以调兑“国故”的陈酿。当然,这也是说说容易罢了,真要做起来,恐怕是十分困难的。 所以,就用“国故新知”作为书名。 我还要感谢最早发表这些文章的报刊和编辑,感谢为这本书设计了清雅封面的周夏萍女史,以及题写书名的多年的朋友L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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